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天下无人不通共。”张子扬笑着安慰道。
“是啊,本世纪初,共产主义和法西斯主义是两种最受欢迎的思想,谁对谁错,要靠历史来证明了。”路鸣喝了口酒叹息道。
“我不管那些,天天有酒喝就好,我就信奉喝酒主义!”张子扬抓着酒壶,两眼朦胧地说道。
“信不信是另一回事,你总得知道其中的奥妙,像你这个熊样,没有眼界,将来恐怕是当不了局长的。”路鸣用居高临下的口气刺激道。
“什么,我这样就当不了局长了?你别胡说,这是丧气的话。那你说说,这个主义那个主义的,有什么不一样?”张子扬歪着头瞪着眼睛道。
“那我就告诉你,经过上次欧洲大战,人们认为问题的症结就在腐朽没落的资本主义制度上,于是提出改良社会,主张建立一个新的更适应时代发展的新社会、新制度,一部分人掀起了共产主义运动,另外一部分人则信奉了法西斯主义。”路鸣解释说道。
“哦,是这样,那你说为什么中国信奉共产主义的人比较多,信奉法西斯的人却很少?”张子扬不解道。
张子扬并非不学无术之徒,他也曾经是个热血青年,有过冲动的岁月,激昂的青春。
但是在警察局这个大染缸里浸泡了太久,脑子里那些积极向上的东西慢慢被稀释了。
到最后,对物质利益和生活享受的追求,在张子扬身上逐渐占据了上风。
按照路鸣的说法,贪图享乐属于腐朽的资本主义,这和张子扬的生活方式很接近,而共产主义类似清教徒的生活,张子扬绝对受不了。
那么,张子扬到底算哪一类人,他自己心里应该是很清楚的。
现在,他的人生哲学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这里面的确有点规律,我发现越是贫穷落后的国家越是信奉共产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