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个人经历有问题,很难逃得过这种刨根问底的清查。
警察局都会这样做,更不用说复兴社了。
复兴社的手段只会在上海警察总局之上,不会在其下。
“那你可要早点做准备,万一被人查出来,就算你不怕牵连,想要保住她也很难了。”张子扬忧虑道。
“我明白。”路鸣点头道。
他不知道安意到上海来之前,有没有做过一个经得住核查的假背景,如果没有,那就真得赶紧做一个。
翁百龄就算现在不动手查,过几天也会这样做,这属于最基本的程序,他还没法出面阻拦。
每个进入复兴社的人,都经历过这样的背景调查,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才能正式上岗。
“这个事情要不要我帮忙?”张子扬热心地道。
“我先问问她,其实我也是刚认识她不久,对她并不是很了解。”路鸣扶着额头说道。
“要不早点把她送走,离开上海就没事了。”张子扬说道。
路鸣点点头,叹道:“先看看吧,如果真的挺不过去,只有把她送走了。”
“要送走也要趁早,别拖到最后,可能就送不走了。”张子扬提醒道。
“我明白。”路鸣有些头痛地喝了一大碗老酒。
温热的老酒下肚,浑身都暖融融的,头也不痛了,人也更精神了,这就是人们迷恋老酒的原因,既能解人烦忧,对身体又没有什么危害。
安意究竟是什么身份,到上海来的真实意图是什么,董先生从没跟路鸣提过,安意当然也不会说。
其实路鸣从见到安意的瞬间,就识破了她的真正身份。
是不是董先生的老婆,他不敢妄下结论,但她肯定是个共-产-党的女干部。
从那时起路鸣就一直担心安意,因为他感觉董先生有点无奈,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