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个机会,给这个老萧施加点压力,堵住他的嘴。”路鸣若有所思地说道。
“怎么了,人都放了,难道这件事还有麻烦吗?”张子扬敏锐地感觉到路鸣情绪的变化,他对路鸣太了解了。
“麻烦不在这头,在我那头,但这边是源头,要控制住。”路鸣点头道。
路鸣当时没有离开警察局,就是在等翁百龄的电话,如果翁百龄打电话来询问,那就说明他对这件事有疑心。
路鸣在得知安意在对抗审讯时的态度,就知道坏了。
不要说翁百龄,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马上就会做出判断,这是标准的共-产-党人对抗审讯的态度。
如果是一般的市民或者普通百姓,早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把自己的姓名、家庭住址等等全都说出来了。
可是安意一句话不说,她又不是哑巴,为什么不说?
“这个女人也是的,当时为什么不说认识你啊,如果说认识你,或者直接说是你的表亲,别说倒腾一箱香烟、咖啡,就是倒腾一车皮香烟、咖啡,也没什么大不了啊。”张子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她是怕说出来丢我的脸,所以宁肯自己受苦也不说。说到底还是小地方出来的人,被警察一吓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路鸣苦笑道。
“老萧那里你不用担心,总局最近正在安排巡视各分局,而且要求各分局局长写述职报告,我主动要求担任第六分局的巡视组组长,你看行吗?”张子扬笑道。
“这样的话,警察局这头就没问题了。不过我有种预感,这事还没结束,下面还有的折腾。”路鸣显示出前所未有的警惕。
“你们复兴社里会起什么风浪吗?谁敢跟你过不去啊。”张子扬狐疑道。
“嗯,复兴社不是新上任一个上海分站站长吗,这家伙好大喜功,到处伸手,想立功都快想疯了,连我都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