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任务,人没在站里。”刘启功答复道。
“我问你黄副站长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没问你他去干嘛。”路鸣不耐烦了,声音高了八度。
“嗯,好像不知道,黄副站长吃完午饭就出去执行任务了,他走了之后,翁站长才叫我来第六分局带人的。”
刘启功感到路鸣的问话颇有深意,却也不敢编瞎话,只能实话实说。
路鸣立即就明白了,翁百龄对他和黄炎宁开始阳奉阴违了,这也在他的预料当中。
外勤这一块,从蓝衣社开始,一直是由路鸣掌管的。第二行动大队新成立不久,翁百龄觉得这是个机会,于是紧抓住不放。
但是按照站里的分工,外勤有什么行动,还是要跟路鸣商量的。
不过这两天路鸣去南京出差,就给了翁百龄借口。但他刻意绕开黄炎宁却是有意为之。
刘启功并非翁百龄的死党,他的确是疏忽了,以为得到了站长的批准就行了,忘了还有这位惹不起的大佛。
路鸣身为总部的财政总监,论起来身份要比分站的站长还高一级,上次贺衷寒来上海颁奖,等级档次明眼人看得清清楚楚。
“看来我平时待人太仁慈了,所以你们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号人物,是吧?”路鸣咬住不放道。
“路长官,这是卑职的错,是卑职疏忽了,请您恕罪。”刘启功的脸上流下汗水,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
他知道如果得罪了路鸣,第二行动大队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他这个队长,恐怕职务上也就走到头了。
所有的行动经费都卡在路鸣手里,如果路鸣不爽甚至恼怒,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掐断第二行动大队的活动经费。
行动大队的工作性质和坐在办公室的科员不同,没有了特别行动经费,他们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如同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一样。
这还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