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果然大,至少能摆十桌,看起来汪先生经常在这里宴请客人,路鸣看到这个餐厅,倒是想起留园了。
留园的饭厅比这里还大,能装下一百多人共同聚餐。
桌上摆着几样菜肴,都是法国风味的,还有一瓶葡萄酒,是1853年酿制的路易十三。
“我们还真是沾了路兄弟的光,夫人终于舍得把这瓶好酒拿出来了,我可是眼馋好几年了。”陶希圣看到那瓶酒两眼放出贼光。
汪先生笑道:“这是我私人小仓库里最值钱的东西了,还是上次去法国访问,法国政府送我的礼物,一直没舍得打开,今天夫人高兴了。”
陈璧君笑道:“老陶,以前不是我不舍得给你喝,而是这瓶酒到了你手上,估计一会就见底了,你可能连味儿都没品出来呢。”
“哎呀,夫人把我说得跟酒鬼似的。”陶希圣连连摇手道。
“那你自己敢说自己不是酒鬼?”陈璧君笑着反问道。
“呃,这个么,看跟谁比了……”陶希圣苦着脸道,“我在报社里根本排不上号啊。”
“自古以来文人爱酒,也算是正道吧。”汪先生宽容道。
大家笑着落座,路鸣还是被陈璧君拉过去坐在自己身边,然后亲手给他倒了一杯酒。
“小路,我今天准备的是法国菜,你能吃得惯吧?”汪先生坐下后问道。
“当然能,巴黎可是世界美食之都啊。”路鸣说道。
“言过其实,其实我吃过几年法国菜,回国后几年不吃,有时还挺想那个味道,但经常吃又会感觉太腻了,要说美食,还是中国菜好,一辈子都吃不腻。”汪先生说道。
汪先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盛有德一再提醒路鸣不要听信他的鼓动,从今天的情况看,路鸣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如果说汪先生戴着面具,那这个面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