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戴笠的话头,他知道这个人多疑。
“打仗靠的是人心,不光是武器装备,只能说共-产-党蛊惑民心的手段太高明了。对了,听说复兴社最近一年在城市里跟地下党组织打交道,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康泽说道。
“别提了,你们在战场上至少能看到赤色分子的影子,至少能和他们真刀实枪地打拼,我们倒好,到处寻找共-产-党地下组织,可是他们像隐身人似的,你明明知道他们就在这个城市里,可就是找不到人影。”桂永清叹息道。
“是啊,好在明年咱们都回到原来的岗位上了,就算要和共-产-党斗,最好是在战场上,在城市里跟中-共地下党斗,实在是太难了。你们想想,我们天天和一群影子斗争,时间长了,会不会精神崩溃?”贺衷寒也苦笑不已。
“要说还是路兄有水平,无中生有似的,把上海地下党市工委连根拔起了。”邓文仪说道。
听到邓文仪这话,大家都鼓掌叫好。
上海的这次行动,似乎被拔高成了国民党秘密战线取得胜利的经典案例。
路鸣是真的想笑,肚子已经忍不住在起伏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他忽然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表演才能有了突飞猛进,复兴社还真是个锻炼人的地方。
“我们也是下手晚了一步,结果扑了个空,只能把他们赶出上海。”路鸣谦逊道。
“那就不简单了,我们要是能在城市里把共-产-党全都驱逐出去,在乡村里也能把他们都赶走,让他们到大沙漠或者原始森林里自生自灭,也就算革命成功了。”康泽说道。
“是这个道理,成功与否不在于你抓到多少人,杀了多少人,最终还是要彻底铲除共-产-党这个祸患。”贺衷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