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位反而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邓文仪、贺衷寒他们早就是少将了,他们觉得晋升少将不难,可是要想得到一枚青天白日勋章,那就太难了,几乎没有什么希望。
路鸣回到宾馆后,就把勋章摘下来,放到精致的盒子里,然后把军装脱下来,放到皮箱里,他又换回了西装。
尽管军服非常合体,但他还是不习惯穿军装,觉得穿军装还是有些拘谨,不如穿西服来得舒适随意。
贺衷寒等人走后,刘绮雯也来了,跟她一起来的还有贺衷寒的女秘书,今晚她们两个也住在这家宾馆里,而且是同一个房间,这也是贺衷寒特意安排的。
“我说社长,你也真能沉得住气啊,这么大的事居然憋了这么久,一声不吭。”刘绮雯的语气中兴奋夹杂着埋怨。
“这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无非是一些荣誉。”路鸣淡然一笑,似乎还有点心事。
路鸣心里并未产生多大的波澜,在他心里的天平上,无论是少将军衔还是青天白日勋章,分量都不算很重,起码跟他的人生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美国新闻工作者协会颁发给他最高新闻奖——普利策奖,估计他会欣喜若狂,会激动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同一件事物,在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不同的分量。
委员长亲自授勋、张文白将军授衔,的确是很光荣,很有面子,但路鸣自问,那些事情都是他应该做的,只不过他比别人更具备先天条件罢了。
不管是“一二八”事变,还是虹口爆炸案,其实都是中华民族的伤痛,并不是多么荣耀的事情。
还有破获中-共上海地下组织的事情,对路鸣来讲,也是出于无奈,为这件事情得到嘉奖,对他来讲更像一个黑色幽默。
路鸣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把特工学校办起来,这件事情才是他引以为豪的资本,什么勋章、军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