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社这种民间组织之所以还混得开,只是因为后台通天,早晚会转正。
这还只是他的想法,他感觉这应该还是蒋先生和盛有德之间的博弈的结果,他不过是被人牵动的一颗棋子而已。
所以也不用想得太多,这个棋子走到哪里,也不在他的书中交待。
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觉悟,想当棋手还需要多混几年,熬足了资本和资历再说。
两人从浴池出来,已经是快到五点了,然后去了华懋饭店,喝点小酒,点了几样可口的菜肴。
两人吃完后就去了英皇大剧院,他们走的是贵宾通道,由专人引领到盛氏产业包下的包厢里。
服务员还拿来茶和一些点心、瓜子、蚕豆之类的小食品。
大幕拉开后,就是梅兰芳先生倾心表演的贵妃醉酒了,路鸣不喜欢京剧,也听不出道道来,倒是贺衷寒听得如醉如痴,闭着眼睛听,手里还打着拍子,弄得路鸣莫名其妙。
京剧就是要闭着眼睛听的,而不是看的,只有慢慢品,细细嚼,才能把玩其中的韵味。
第二天上午,贺衷寒带领随从回南京了。
送走贺衷寒后,翁百龄穿上一身新军装,在楼上楼下四处转悠,推开所有能推开的门,充分展示自己肩上的上校军衔。
这可是好兆头啊,离少将只有一步之遥了,说不定哪天走运,一个跟头就栽进将军的人群里了,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啊。
他心里陶醉地想着。
上校和少将虽然只隔了一级,却是天壤之别。
只有当上将官,才是真正步入军界高层,校官往往是中层的天花板,难以逾越,上面就是另外一个世界了。
无论哪一个军人,心里的梦想都是早日能在肩章上镶上一枚将花,可以说,那是作为军人一生中最荣耀的时刻。
一旦跨进将军的门槛,意味着成为职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