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繁华的大上海,还是在普通的江南小镇,无论哪行哪业,只要是赚钱的生意,或多或少都有盛氏产业的影子。
盛氏产业就像一棵大树,它的根系深深扎进泥土里,触角蔓延到江南经济的每个角落。
从整个江南经济吸取源源不断的财富滋养着这棵大树,反过来这棵大树又在江南这块土地上催生和萌发了许多新的枝蔓。
“路兄,这次没有特别嘉奖你,你不觉得委屈吗?”贺衷寒笑着问路鸣。
“我有什么好委屈的?自加入这个组织的那天起,我就没想过从中捞取任何好处。”路鸣淡淡道。
“我知道这次行动主要是你的功劳,翁百龄哪有这个本事,这个我心里清楚得很,但这个摊子还要维持运转,也只能你吃点亏了。”贺衷寒观察着路鸣的表情道。
“贺兄,跟你说句实话吧,我不是党内人士,在复兴社终究是个客人,有什么好争的呢,问心无愧就好了。”路鸣坦然笑道。
“这就是境界啊,我等远不如矣。不过你说你是客人,这一点我不认同,你是同志,是我党忠实的朋友!”贺衷寒赞叹道。
“贺兄过奖了,哪里是有什么境界可言,我对钱无欲、对权无念,无非是一个自由的民族主义者罢了。”路鸣慨然道。
“是啊,我在总部也经常说,路总监天天忙着给别人发薪水、发奖金,自己连薪水都没有,纯粹是在给党国做贡献。”贺衷寒端起酒杯向路鸣致意道。
路鸣一饮而尽,岔开话题道:“总部送来的这批新学员给上海站带来了蓬勃朝气,这要感谢贺兄和邓兄啊,复兴社现在真是兴旺发达了。”
“复兴社能有今天,和你老兄的奉献是分不开的啊。”贺衷寒由衷道。
“哪里哪里,都是委员长栽培,我上次在军事委员会特别会议上胡说八道,没给你们惹祸吧。”路鸣咧开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