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会跟我们算总账的。你放心,我能想出办法的,这点小事难不倒我。”安意蛮有把握地说道。
董先生苦笑,这些日子共同生活下来,他发现安意还是个不错的女同志,就是有时候太执拗了。
安意显然是个急性子的人,她对路鸣产生的怨念一时无法消除。
好像交通员发生事故、上海市工委不得不撤出上海,她因此无法投入工作,这些事情,一股脑的全都怪路鸣。
安意毕竟刚从根据地来到白区,对上海的情况不熟悉,急于完成组织上交给她的任务,董先生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
董先生担心路鸣看出安意的态度,他无法跟路鸣做更多解释,安意是他的夫人,这个谎他还得说下去。
不管怎么说,只有慢慢的磨合,等安意熟悉了上海的情况,也许渐渐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要不让路鸣给你介绍个工作,他答应过的。”董先生说道。
“我都说了,咱们不求他,你这个人怎么是个软骨头啊,咱们非求他不可吗?”安意发火了。
“好,好,那你来解决,其实我的衣服都能继续将就,不用买新衣服,男人嘛就是一套西装一双皮鞋就能过四季了。”董先生无可奈何了。
“你那套西装都没法补了,皮鞋磨得快没底了,怎么将就?还有你的衬衣也得买两件,不能总是晚上洗白天穿,结果根本没干透,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那会做病的。”安意头疼道。
这时候,安意才流露出一个女人应有的表情,有煎熬,有不舍,也有对他人的关爱。
董先生只好笑笑,自我安慰道:“没事,我早就习惯了,不管怎样,我们的生活要比在山里的大部队好过多了。”
董先生也曾产生过向路鸣借钱的念头,索性借几万元,立下字据,等革命成功以后连本带利归还,他相信路鸣能够答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