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是怎么破译这封密信。”翁百龄冷笑道。
四处处长满脸涨得通红,康泽在时,跟大家讲话虽然严肃,但不会开口就这样损人。
翁百龄表面上耀武扬威,其实也没多大本事,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
如果是路鸣当站长,他一百个服气,毕竟路鸣是元老级的,是干事长,可是翁百龄算什么,凭什么颐指气使?
“让技术处好好研究一下这封信的密写手法,看看能不能破译出来,如果咱们这里破译不了,只能送南京了。”路鸣说道。
“不能送南京,送到南京的话,这个案子就不归咱们管了。”翁百龄连忙阻止道。
“我也想把这个案子抓在咱们手上,前提是能破译这封信的内容,如果做不到,那只能上交南京总社处理。”路鸣冷冷道。
“不管怎么样,必须想办法破译出来,我不允许破译不出来!”翁百龄猛地一拍桌子,恶狠狠说道。
所有人都不想说话了,都想骂娘,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允许就不会发生?有本事你自己破译出来啊。
翁百龄看看众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他目光交流,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喊道:“技术处的人呢,还有电讯处的人呢,死光了吗?”
技术处处长和电讯处处长站了出来,树在翁百龄眼前,还是不说话。
翁百龄喝令道:“你们两个处协同作战,共同破译这封密信。”
翁百龄怀疑这是一封用密码写的信,而不是密写信,所以才让电讯处也加入破译的行列。
密码写的信和密写信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前者的破译难度远远大于后者。
密写信一般可以通过特殊药水,或者采用烘烤等方式显出隐藏的内容,而密码写的信相当于一份密码电报。
技术处处长和电讯处处长对看了一眼,两人都露出尴尬的表情,这封信他们刚才已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