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的严冬。”
“这样才能让敌人感到恐惧,害怕得发抖。”翁百龄说道。
“敌人恐惧不恐惧我不知道,不过我可是身上发冷。”路鸣讥讽道。
他又指着两面墙上的口号说道:“我们如果要让这些属下替我们想到一切,做到一切,那还要我们这些长官做什么呢?我们不是成了吃干饭的了吗?”
翁百龄语塞,半天才说:“这是为了激发属下的自主革命精神。”
其实这是训练基地在训练学员时发明出来的口号,至于“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无情”抄袭的是苏联契卡的语录,也就是现在的苏联国家安全总局,后来发展成为令大半个世界闻风丧胆的克格勃。
路鸣冷冷一笑,转身走了。
他知道翁百龄忙乎这些事情,就是为了牢牢掌控第二行动大队,路鸣并不在乎这个,权力这个东西很奇怪,不是说你想要就能得到的。
在复兴社这座大楼里,路鸣真的想要争权的话,没人争得过他。
不过他对权力不感兴趣,作为唯一的副社长,如果当时他不推脱,复兴社上海分站的站长就应该是他,根本轮不到翁百龄。
路鸣并没参加学员的迎新大会,翁百龄没有叫他,他也懒得去管,此刻正在办公室看各分站的财务报表。
现在复兴社的分站可谓是全面开花,除了东北和内蒙,省会城市几乎全都设立了,财务报表当然也就增加了好几倍。
他虽然不懂财务,这些报表他也得看一下,然后才能签字,太专业的事自然还是由袁紫苑和盛慕仪她们掌管。
他看这些报表,一目了然,就能看出各个分站配备了多少行动人员,人员素质如何,包括分站雇佣的外围人员的数量。
这些信息,路鸣基本上都已经陆陆续续,在不经意之间透露给了董先生。
刘绮雯正在给路鸣泡茶,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