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是复兴社上海分站的新任站长翁百龄,那个女人就是他的秘书宋含玉。
“男人的事你们女人最好别问,说了你们也不懂。”翁百龄没好气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啊,你们这些臭男人啊,都以为女人就是蠢货,就是你们任意玩弄的对象,其实这个世界上最懂男人的还是我们这些女人。”宋含玉冷笑一声。
她坐了起来,床单从身上滑落,露出了丰满的上半身,她没理会这个,而是从床头柜的骆驼牌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然后划火柴点燃。
“路鸣那个混蛋,他居然瞧不起我,我早晚要收拾他,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翁百龄恶狠狠道。
“路长官人很好啊,怎么惹到你了?”宋含玉诧异道。
翁百龄其实自己也说不出路鸣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可是他就是受不了路鸣那种傲气。
他以前在六处处长任上,对路鸣自然是卑躬屈膝,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但是他现在是分站站长了,路鸣也不过是个副手,居然还是以前那种俯视他的态度。
“你们这些愚蠢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欢那个浪荡公子?啊?”翁百龄听到自己的女人居然为路鸣开脱,气不打一处来。
“人家路长官可不是浪荡公子,听说他还是处男呢,可不像某些人,不知道沾过多少腥了。”宋含玉冷笑道。
她是被分配给翁百龄做秘书时,被翁百龄用职权强行占有的,当然她也没怎么抗拒。
她也知道,她们这些做秘书的,就是分配给长官的情人,至于长官想不想吃这口就不一定了。
但只要长官好这口,她们这些秘书是逃不过去的,还不如顺水推舟,能得到些好处。
“他是处男?这种蠢话你也信,他要是处男,这世界上的男人就都是和尚了。”翁百龄冷笑道。
他也知道这种传说,说路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