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我也懂,不过这次我们要杀的是日本高官,而且他们是在搞庆祝活动,太猖狂了。”路鸣愤愤道。
“从战略上看,日本高官连毫毛都算不上。这件事你做就做了,以后精力不要放这方面了,可以做的,有价值的事情多得很。”盛有德打了个哈欠道。
路鸣在心里并不认同盛有德的说法,淞沪抗战虽然打赢了,但是先前上海市政府被迫答应日本人的四项无理要求,严重伤害了中国人民的爱国热情。
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现在急需一件事来重振民众的反日情绪,重挫敌人的嚣张气焰。
路鸣心中也有不安,在他看来每一个行动人员都是抗日的精英,是国家的战士,不应该在自杀行动中牺牲自己。
但是现在看来,根本没有两全的做法,除非放弃这次行动。
“对了,你要提防那个新上来的人,他叫翁什么?”盛有德说道。
“翁百龄。”路鸣道。
“对,这个家伙很阴险,你以后要小心一些。”盛有德敲了一下桌子。
“阴险?不会吧。我晚上刚跟他吃过饭,他还让我多支持他呢。要说阴险,以前的康泽倒是个人物,他走了,社里就安生了。”路鸣不在意道。
“这个人要比康泽还要阴险,他想要在上海干出成效,当然得寻求你的支持,可是等利用完你,就会翻脸不认人,委员长是这种人,他教出来的学生也会这套把戏。”盛有德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路鸣点点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感慨道:“搞情报的人没有不阴险的,那座大楼里,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他所在的外国记者俱乐部和复兴社几乎就是两个极端。
记者俱乐部里的外国记者几乎都是各国新闻界的精英,可是这些人业务高超却也心气高傲,根本不屑于跟人耍小把戏、斗心眼。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