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就是使用了这种方法,因为是对付日本人,所以地方势力也都默认了我们的做法。”
“是啊,这一招不是很好使的吗?我们可以继续用下去啊。”翁百龄也想不出什么新鲜玩意。
“现在我们对付共-产-党,这种方法就不灵了,不仅没有收获,而且很可能引发兄弟组织的反击。也就是说我们需要另外找到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在这套办法没有想出来之前,投入人力物力那是无稽之谈。”
路鸣这一番话纯粹就是胡扯,为的就是拖延,他估计翁百龄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另外一套体系来对付共-产-党,能拖一阵就拖一阵吧。
如果哪一天翁百龄想出了什么好办法,路鸣会用自己的办法,进一步去纠缠,不可能让他顺利实施剿-共计划。
“那路长官的想法是什么呢?”翁百龄问道。
“我暂时也没有太好的想法,我的感觉是,共-产-党的地下党组织是一块大蛋糕,盯着的人太多了,咱们要是下手太狠,淞沪警备司令部、上海特别行动大队的人就会眼红,甚至会到南京告我们的状。”路鸣扯道。
“管他呢,只要真的侦破了中-共地下党组织,那就是大功一件,南京方面也会给咱们撑腰的,这一点不用担心。”翁百龄冷冷地说道。
路鸣叹了口气,这位新社长的城府还真是不如康泽啊,光知道斗狠,根本成不了大事。
在上海这个地方要说比勇斗狠,没人比得上那些帮会的力量,要说玩权谋,淞沪警备司令部的人,上海特别行动大队的人,那才叫高明,人家能玩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