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听了他的解释,也只好不了了之,但是要想让路鸣把南京总社的薪水和待遇提高到上海分社一样的水平上,路鸣就不肯做了,说是经费不够。
上海分社的人员现在已经享受惯了,如果让他们再过原来那样清苦的生活,他们肯定要向社长翻白眼的。
“康长官临走时一再嘱咐我,一定要取得您的支持,没有您的支持,我的工作没法展开,社里的工作也会陷入困境的。”
翁百龄原本是个冷静沉默的人,现在一下子突然话多了起来,权力还真是个催化剂,能让人多说话。
“康长官那是夸奖我了,我没那么大的能量,今天你既然找我,我就把话说明白了,我以前怎么干工作的,以后还会怎么干,该我管的事我管,不该我管的事,我不会介入的。”路鸣直接把话挑明了。
“那我就明白了,多谢长官支持。”翁百龄听到路鸣这么说,感觉他不是在敷衍,心里有底了。
路鸣其实本来也就没想别的,只是因为那个报复行动的计划耽误了不少时间,他又不能向任何人讲,只能一个人暗自里做,所以让翁百龄产生了误解。
不过路鸣也没想跟这位翁社长走得太近,他和康泽倒是私交不错,兄弟相称,对这位翁社长就很难做到了。
在几次处长以上的会议上,翁百龄提出过一些比较特殊的话题,似乎对剿-共十分坚决,而且态度阴冷,给路鸣留下的印象不是很好,起码没法称兄道弟。
路鸣就是这么个人,在这些问题上绝不委屈自己,兄弟就是兄弟,同事就是同事,他做不到心口不一。
除非双方进入斗智斗勇的阶段,用来迷惑对方,那就不得不口是心非了。
蓝衣社改名为复兴社后,还有一个变革,就是总社变成总站,分社变成分站,比如上海分社就变成了上海分站,社长也变为站长。
不过在上海这里,大家还是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