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忽然有点羡慕路鸣了,这小子有钱也就罢了,人不在党内又不是军人,党纪军纪与他无关,他完全是个自由身。
可以说路鸣永远不用担心有一天会被调离上海,去另外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工作,如果他想走,谁也留不住。
“老兄,别苦着脸了,你这是高升啊。”路鸣端起酒杯喝着。
“是高升,可是要能在上海本地升就好了。”康泽叹息一声,心道,难道复兴社副社长就不能升任少将吗?
康泽知道,去江西组建特别行动大队,有国家正式编制、有行政级别,复兴社目前还是民间机构,没有升任少将的路径。
但是复兴社这种不尴不尬的地位也会很快结束的,以后一定会变成国家正式情报机构的,康泽坚信这一点。
“路兄,以后社里的工作你可要多负责了,新社长嘛……”康泽欲言又止。
“老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只能干自己分内的活儿,如果我真的什么都揽过来做,让新任社长怎么想,让蒋先生怎么想?”路鸣苦笑道。
康泽也苦笑一声,其实开始时,他就接到蒋先生的密令,要求他监视盛有德和路鸣的一举一动,他虽然不明白校长的意思,却也真的按照这个命令行事,不过后来他越来越倚重路鸣,这个监视工作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愿那个新上任的六处处长能聪明些,跟路鸣搞好工作,不然的话,复兴社上海分社的工作可能会举步维艰,最后甚至可能坐困危城。
钱,关键是钱啊,路鸣是复兴社的钱袋子,如果这个袋子破了、漏了,复兴社就得停摆。这是其一。
其二,路鸣自从上次去最高军事会议做了一番演讲,高层有许多将领对他赞赏有加,尤其文白将军,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爱惜,主动提出用自己的车送他回上海。看那个样子,如果有个女儿都会答应嫁给他。
如果得罪了路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