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设立不同的日期,并且需要给每个人建立一个完整的可以经得住严格核查的背景。
蓝衣社的所有干部不能都留在上海,需要分散到周边地区,如嘉兴、杭州、萧山、富阳等地区。
他们决定分设两个机构,一个机构由康泽带领转移到嘉兴,之所以选择嘉兴,是因为可以得到漕帮的大力协助,有利于掩护各地下小组。
康泽在嘉兴设立指挥部,指挥除上海之外的所有小组。
留在上海的机构下设的所有小组归路鸣指挥协调,路鸣有美国公民和《华盛顿邮报》特派记者的双重身份做掩护,方便在上海市区四处行走联络。
这些也是昨夜他们商量出的初步方案,现在就是把这个初步方案进一步完善落实。
策划这个转入地下计划时,所有人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在周边地区和附近市县没有建立公司、商号这些掩护机构,也没有购置民房作为安全屋和联络点。
虽然安全屋和联络点可以由可靠的线人帮助解决,但仍然存在一些隐患。
如果要建立掩护性的公司、商号,并且购置许多房产做安全屋和联络点,又需要一笔庞大的经费。
当然这也不是特别急切的事宜,路鸣还是坚信这次事件是低烈度的、可控的,武藤提前通过谦田把日军计划透露给他就是明证,说明日本方面比中国更害怕事态发展到失控的程度。
路鸣开车带着袁明珠来到上海虹桥公园,想让她放松一下心态,公园里的人依然如往日一样轻松,孩子们快乐地嬉戏着、跑跳着,老人们则在晒太阳。
“和平真好啊,我就不明白日本人为什么要找死。”路鸣慨叹了一声。
他想起了谦田,谦田那天就是在这里说:凡是主动发起战争的都是罪犯,都是反人类分子,不管以任何理由和借口。
路鸣此刻对这句话有了更深的理解,阳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