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也只能这么想。
“诸位前辈。”他先向左边党政要员深鞠一躬。
“诸位长官。”又向右边的军界大佬深鞠一躬。
“不论是学识还是资历,小子都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跟诸位说话,现在我站在这里的感觉就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惶恐之至,小子不是胆大包天,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是被抓壮丁抓来的。”
路鸣的开场白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哈哈哈。”
“哈哈,这小家伙有点意思啊。”
“就是,我都要笑死了,不知道谁抓的他啊。”
“肯定是委员长啊,还有谁啊,哈哈。”
下面的人纷纷大笑起来,不过敢大笑出声的都是前两排坐着的人,后面的人只能捂着嘴笑,不敢出声。
“小家伙,你是要给我们说单口相声吗?”那个路鸣不认识的将军笑着问道。
“不是,请将军恕罪,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感觉,还有来这里的原因。”路鸣又欠了一下身体。
“你是被谁抓了壮丁我知道,可惜我官太小,不能为你做主了。小家伙,你不认识我,我叫陈铭枢。”陈将军说完笑着看了一眼蒋先生。
“的确没见过将军,久仰将军威名了。”路鸣诚实道。
“嗯,你这话我信。”陈铭枢非常自信道。
陈铭枢前后左右的人也都笑了。
笑声中却另有含义,这家伙是过于自信了吧,以为全国人民都知道他的大名?
路鸣上来的这一套插科打诨,让会议的气氛增添了几分轻松。
蒋先生也咧嘴笑了一下,已经连续几天愁眉不展,此刻难得一乐。
邓文仪和康泽两人悄悄往后排挪了挪位子,在小声商量蓝衣社下一步的工作。
康泽把上海分社情报队伍的建设情况向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