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不免嘀咕着:这情报不是你一个人弄到的吗?
不过路鸣说的也对,尽管是路鸣提交了这份军事情报,但是上海分社全体人员也都能分到一些功劳,人人都能沾光。
“我们是不是应该跟第十九路军的军事参谋开一次联席会议?研究一下对日部署。”军人出身的四处处长,仍然不忘对日作战。
“诸位,我再强调一遍,对日决策不是我们考虑的事情,南京时刻关注着上海的一举一动,我们的工作和职责就是情报、情报、情报。”康泽盯着四处处长说道。
五处处长忍不住拍了一下身边的四处处长的肩膀,眨了眨眼睛,意思你话太多了。
康泽瞪着眼睛环顾四周,大家都不作声,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中午午餐时,路鸣正要喝酒,却听外面餐厅里响起了嘹亮的黄埔军歌。
他探头出去一看,所有人员身体笔挺,放声高唱军歌,他虽然不会唱黄埔军歌,却也听得心潮澎湃。
“兄弟们心都是好的,血都是热的,没有失去革命军人的本色。”康泽感叹道。
下午一点多钟,路鸣接到一个电话,是邓文仪打过来的,上来就直接说:“路兄弟,校长要直接跟你说话。”
路鸣激灵一下站了起来,这时话筒里传来蒋先生的声音:“是路鸣吗?”
“先生,我是路鸣。”路鸣大声道。
“我想再问你一遍,你有多大把握能确定,这次日军在上海只是想制造一次局部冲突,而不是要偷袭南京,开启对华全面战争?”委员长非常严肃地问道。
“先生,我现在敢百分百确定,日军的胃口只限于在上海制造一次局部冲突,绝对不可能把南京当作军事目标。”路鸣十分坚定地说道。
“你为什么这么确信?我们得到多方情报,日舰不仅停靠在吴淞口,还增派舰队开往武汉等地,有同时攻击我国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