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的苦心了,你这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跟谁学来的?是盛公吧,难怪委员长对他评价很高,不仅仅是敛财强人,还是政治高手啊。”康泽心悦诚服道。
“哪里啊,承蒙康兄夸奖,我就是想得多了一些,康兄受委员长委派,所处的位置跟我不同,你那么考虑也是有道理的。”路鸣谦虚道。
“人的认识都是有局限的,你以后可要多为我想一想,多为咱们蓝衣社分社想一想,我不敢自比刘皇叔,但是老兄你肯定是卧龙凤雏。”康泽竖起大拇指赞道。
“康兄,咱们自己人就别互相吹捧了,让人听了笑话。”路鸣摆手笑道。
“你刚才的一番话颇为透彻,这跟你的家世分不开,站得高看得远,不像我局限在军中这一块。”康泽非常诚恳地说道。
“康兄,政治就是琢磨人心,谁得人心谁就得天下。委员长作为革命军总司令,曾经被武汉的汪先生气得够呛,差点拔枪自杀。凭汪先生的实力,怎么跟委员长比?他这是在玩政治呢。”路鸣又举了个生动的例子。
“嗯,这件事我知道,当时我正在校长身边做侍卫,说起来校长也真是难啊,哪怕到了现在,在党内、政府内也还在受许多窝囊气,校长曾经对我们教导过,要能忍受王八都忍受不了的气,才能做大事。”康泽正色道。
“这是苏东坡说过的话: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路鸣笑道。
“那太饶舌了,还是校长的话更容易让人明白。”康泽不屑道。
“那是,我十分佩服委员长的气度,心悦诚服五体投地。”路鸣一脸向往的神情道。
“校长是当今伟人,在古人里,我佩服两个人,一个是明朝的王阳明,一个是清朝的曾文正,今人就只有校长了。”康泽也是一副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的表情。
两个人又扯东拉西谈了一阵,算是打通了心扉,思路基本接近,路鸣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