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当然也属于他的职责范围。
“给大家解释一下啊,路干事长担任副社长并不是说他是我的副手,路干事长的职权和我一样,都是分社长。”康泽解释道。
这有点怪了,社长和副社长同级别可以理解,同职权,还是很罕见的。
“所谓的副社长不过就是这么个叫法,以后上海分社的所有业务都由我们两人商议决定,如果我不在上海,就由路副社长全权管理上海分社,这也是校长的口谕。大家鼓掌欢迎。”康泽说道。
所有人都站起来鼓掌欢迎,这时候谁都怕自己的掌声不够响亮,以后可能会被穿小鞋。
站在后排的那些女机要秘书更是把小手都拍红了,漂亮的脸蛋更是红彤彤的,好像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副官们自然也都不甘人后,一个赛过一个使劲的鼓掌。
路鸣面色羞赧,有些尴尬,起身给两面鞠躬行礼道:“多谢诸位,多谢诸位,以后要靠诸位同志多多捧场。”
他转头看看康泽,康泽只是含笑看着他,似乎在说这不关我的事。
其实这事还真跟他有关系,不说全部吧,也有一半。
中午饭后,康泽就给邓文仪打了电话,向他汇报了上海分社遇到的难题。
康泽制定的全程监控计划曾经跟邓文仪商量过,邓文仪不但认为可行,而且大为赞赏,想不到被路鸣完全否决了。
邓文仪询问路鸣反对的理由,康泽这时候已经不再坚持自己的观点,他认为路鸣的考虑是有道理的。
所以他在电话里表示基本赞同路鸣的观点,上海遍地租界,帮会渗透到各行各业,全程监控在上海的确难以实施,搞不好会引发社会矛盾。
这当然是委员长不愿意看到的局面,蓝衣社有可能因此遭到党政军界某些大佬的杯葛,关门打烊都有可能。
邓文仪听后也是吓出一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