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解决问题,在每个角落都有自己的眼睛。他们的人发现一个就抓一个,窝点发现一个就端掉一个。”
“这个办法很笨,却很有效,就像曾文正公所说的那样:结硬寨、打呆仗。最笨的方法往往也是最有效的招数。”康泽总结道。
“我感觉咱们像是在各处守株待兔。”情报五处的处长笑道。
会场上发出一阵笑声,所有人的感觉跟他一样,只想到两个字:蹲守。
康泽的方案就是所有人都安置在各处张网以待,等着共-产-党的地下党自动撞上来。
路鸣却没有笑,而是在心里大骂:这个浑蛋也太绝了吧,这是绝户计。
如果真的切实落实了这个方案,不要说共-产-党人没活路了,就是上海市的三教九流还有普通市民也没活路了,整天都得活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什么叫白色恐怖,这就是。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个方案执行。
情报六处的处长笑道:“守株待兔怎么了,我觉得这方案很好啊,不过需要的人手太多,雇佣外围人员要花不少钱,咱们有这么多钱吗?”
“路兄,经费方面没有问题吧?”康泽有些忐忑道。
这个法案是他苦思冥想了一个月后精心策划出来的,他也知道,若想实施这个方案,需要庞大的财力支持。
正因为路鸣人在上海分社,盛氏产业的基地也在上海,他才敢拿出这个宏大计划。
“经费当然没有问题,但是这个方案本身有很大的问题。”路鸣皱眉道。
“方案本身有问题?路兄有何高见?”康泽吃惊道。
“呃,我觉得这个方案理论上说得通,实施起来行不通。”路鸣坦言道。
“能否在这个基础上做适当调整,请路兄指教。”康泽心里冒火,嘴上还得应付道。
“那我就献丑说两句吧。”路鸣笑着站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