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路鸣的确是这么想的,当然也要对得起弗兰克老师支付的报酬。
“其实你亏了,你那个老师每月付你五百美元要你写那么多情报,他是大赚了。”盛有德故意轻声道。
“这您都知道?”路鸣诧异道。
“我要想知道你的跨国账户里每月进来多少美元很难吗?”盛有德不以为然道。
路鸣气得在心里大骂:该死的美国银行家,不是天天喊顾客是上帝,他们宁死也要捍卫客户的权利吗?
他没有埋怨盛有德查自己的账户,在上海,盛有德其实就是他的保护人,而保护人了解被保护人的经济状况理所应当。
不过盛有德的话倒是让他心里解除了对弗兰克老师的愧疚,以前他以为每月五百美元算是白拿的,现在才知道自己提供的情报远远大于这个报酬。
当然弗兰克开的价格也是公平的,不管怎么说每月五百美元都算是高薪了。
盛有德继续道:“《华盛顿邮报》为什么连续发表你的文章?他们一点不傻,那些都是你从上海观察里提取出来的精华。他们认为你就是天生的情报判读专家。”
“您就是想让我给您搞情报,也不必这么夸我吧,我现在有些找不到北了。”路鸣一脸的难为情道。
“你能找到南就行,北在南的对面。”盛慕仪笑道。
“北都找不到了,怎么能找到南啊。”路鸣苦笑道。
“黄副官说你比猴子还要精,世界上所有人都找不着北,你也不会迷路的。”袁紫苑忍不住挖苦道。
盛有德哈哈大笑道:“黄副官还蛮幽默的嘛,没看出来。”
大家一起笑起来,气氛也显得更为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