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此刻很开心,在去见谦田的路上一直心神不安,生怕谦田出事,现在看来谦田的安全是没什么问题了。
路鸣的心也就完全放松下来,这件事值得找个人庆贺一下。
路鸣并没有急着回留园,小泽征四郎的事不急,既然日本人想谈,那就慢慢谈着,谈个三月五月的再说,他还没想好怎么收拾小泽这个浑蛋呢。
路鸣去了警察局,张子扬正在办公室看报纸呢,看来是闲得很。
张子扬见到他大喜道:“你小子终于从兔子窝里钻出来了。”
“说什么呢,你才是属兔子的,到处乱窜。”路鸣给了他一拳。
“你不是兔子是什么,这些天钻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哪儿都找不到你。”张子扬笑道。
“哦。”
路鸣这才想起来,他不知不觉在留园呆了好多天了,也忘了给张子扬打电话了。
“你不会是离开上海回老家了吧?”张子扬又问道。
“没有,咱们出去说,找个地方喝酒。”路鸣笑道。
“好嘞。”一听喝酒,张子扬浑身来了劲儿。
他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案卷,然后放进保险柜里,这才跟着路鸣出来。
两人开车到了一家酒楼,找到座位坐下,点了酒菜,张子扬这才问道:“这些天你是不是一直待在留园了?”
“我是一直住在留园,你怎么知道的?”路鸣诧异道。
“听说留园出大事了,盛棣也出事了?你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啊。”张子扬皱着眉头问道。
“哪有的事,都是道听途说,我一直待在留园,什么事都没有。”路鸣笑道。
留园出的事不能对外面讲,所以里面的人都被下了封口令,再者说留园的人也只是知道出事了,究竟出了什么事,没人弄得清。
“真的没事?”张子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