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阳始终理解不了,后来他们专门向上级做了汇报,上级回复说,盛慕仪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敢在香港公开露面,目前你们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她的安全。
那就只能尊重她的意见,一切按她的要求去做,不仅保护好她的安全,而且对她的行踪绝对保密。
“您放心吧,不管您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我们都完全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不会让您为难。”郭嵩涛郑重保证道。
“郭老师,您就别跟我您啊您啊的,我当不起。”盛慕仪心情放松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丰富起来。
说来奇怪,盛慕仪原来就不是那种轻信别人的人,现在到了香港,她更是对任何人都充满了警戒,但是对郭嵩涛和宋真阳,她很快就完全信任了。
“郭老师,您说我当初写的稿子有什么问题啊,为什么没有发表。既然没有发表,就说明不合格,既然不合格的稿件,您怎么会一直保留着?”盛慕仪问道。
“盛小姐,不是不合格,你的稿子里有一篇写得太好了。”郭嵩涛笑道。
“写得太好了?怎么可能,您不会是在安慰我吧。”盛慕仪根本不相信。
“对,稿子虽然好,不过有些观点太鲜明了,这对于国-民-党政府会有很大的刺激,我们也担心给你家里惹麻烦,研究后觉得还是不发表为妥。我还记得给你回过一封函,约请你有空来编辑部面谈。其实就是想告诉你稿子不能发表的原因。”郭嵩涛如实讲道。
“那你们是……”盛慕仪有些猜出来了。
“对,我们就是共-产-党,我就是共-产-党在香港的地下党员。”郭嵩涛笑道。
“那宋先生……”
“他当然也是,对了,他的真名叫宋真阳,彼特宋是他的化名。”郭嵩涛大笑道。
“真阳,这个名字不错啊,非常阳光还带着刚强,我们民族现在最需要这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