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危言耸听了,我和盛棣不仅是好兄弟,将来还是连襟呢。”路鸣嬉笑道。
“咳,好兄弟你们可以保持一辈子,但是以后是不是连襟就很难说了。”盛有德长长叹息一声。
路鸣心里一惊,他听说袁紫苑临走前跟盛棣大闹了一场,还提出要取消婚约,难道盛有德也知道了。
不过他没说什么,假装不知道。
他觉得袁紫苑取消婚约也就是一时气话,未必真会闹到那个地步。婚姻不是两个人之间的事,还牵扯到长辈之间和双方的家庭。
“我一向不愿意插手你们小辈的事,放权让你们自己解决,我们总有一天要老去的,你们总得学会自己面对一切。”盛有德苦笑道。
“老伯,您这是多虑了,我们小辈会听您的教诲的。”路鸣恭维道。
“你也学会嘴甜啦,臭小子,以后少弄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来烦我。”盛有德淡淡一笑。
路鸣又陪着盛有德说了一阵话,然后才告辞出来,回家去静心等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