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杀了。”盛有德头枕沙发靠背,眯着眼睛问道。
“比这些事麻烦大得多了。”路鸣苦笑道。
他把事情简略说了一遍,盛有德听后面色大变:“这根本不是麻烦不麻烦的事,是要掉脑袋的事,你知道不?”
“小侄知道,所以才来找您帮忙啊。”路鸣怯声道。
“这件事我帮不了,任何人都帮不了,你别再往里面拱了,赶紧脱身出来。”盛有德冷冷道。
“老伯,您不能啊,这件事解决不了,漕帮上下几千条人命就没了。”路鸣急忙哀求道。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觉得我跟漕帮关系很好吗?”盛有德气道。
“不是,我知道您不喜欢那些人,可是我欠人家人情,不能不还啊。”路鸣实话实说。
“还人情债是应该的,但这不是这样还,这是用脑袋当人情还了。”盛有德依然没有松口的意思。
“那也得还,宁帮主和宁馨儿是明珠的大哥和姐姐,如果他们遇难了,明珠会一辈子会活在痛苦里,我不能眼看着不管。”路鸣哭着喊着道,打出了亲情牌,他知道盛有德不会真的不管他们。
“痛苦一辈子?人就是死了老爹老娘,也就是痛苦几年的事,你见过谁痛苦一辈子了?不行,这事我不会管的,你也不准管。”盛有德冷着脸道。
“您真的不帮忙啊?”路鸣苦着脸道。
“不是我不帮,而是这事没人能帮,走私贩卖一般的货物都好说,哪怕是走私鸦片我卖出这张老脸,也能把事情揽下来。可这是军火啊,政府控制最严的物资。”盛有德无视他的请求。
“那好吧,我自己想办法去。”路鸣实在没法了,只好转身要走。
“你给我回来,想去干嘛?”盛有德叫道。
“到处撞撞钟,也许哪个菩萨拜对了,就能解决问题。”路鸣苦笑道。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