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主动邀请她上去坐坐,可是他不敢,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他淡淡地说了句:“路上小心。”动作机械地关上车门,回头走进了寓所的大门。
燕小徽气得猛踩一脚油门,飞也似地开走了。
路鸣回到寓所后感到一阵头疼,杜鹃的事刚刚处理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新的麻烦跟着就到了。
跟杜鹃相比,燕小徽这里可是大麻烦,两者根本不是一个等量级的。
杜鹃只是一个人,燕小徽却是庞大的家族,处理不当还会连累到自己的父母。
他可以逃避,可以变相地拒绝,但是却没法冷硬的说出那句“不行”,毕竟两家还有上一代的交情在里面。
他想起“生怕多情累美人”的诗句,可是他真的不是什么多情的人。他自己有时都怀疑自己……至少他不像这个年岁的人那么易于冲动,在男女情爱上容易失控。或许年少时的传统文化教育和生活环境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烙印。
难道自己这个年龄的人就应该天天走马章台,夜夜笙歌才正常吗?
他虽然有点怀疑自己,但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唯一能明确的是自己一定要守住底线。
欲望犹如洪水,一旦开了口子,就像大坝决堤一样,再也堵不住了,那时候狂涌喷出的是幸福还是灾难,就很难断定了。
正想着,忽然电话铃响了。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难道是明珠不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