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地回忆道。
“赶紧的,你全拿走,面包只能麻烦你自己买了。”路鸣说着把酒和鱼子酱罐头都装在一个纸袋里递给燕小徽。
燕小徽也不推辞了,知道路鸣可能真的吃不惯,中国人讲究的是适口为珍,并不是越贵的东西越好吃。
不过欧洲人没有不喜欢鱼子酱的,大多数人是吃不起,这玩意太少也太贵了,尤其是把苏联隔绝在外后,鱼子酱最大的产区等于是被封锁了。
“你真的不想留下一罐尝尝?说不定第二次就习惯了。”燕小徽拿着纸袋问道。
“不尝,我都尝过不下五次了,吃不惯就是吃不惯。”路鸣摆手笑道。
“那好,便宜我了,呵呵,今天好爽。”燕小徽喜之不尽地收下了。
上海卖鱼子酱的商家也极少,而且都得事先订货,然后从苏联发货,从订货到货到要经历一个漫长的周期,当你快忘了鱼子酱味道的时候,差不多就到了。
通过普通渠道订货拿到的鱼子酱,品种不会好到哪里,但能吃到,就算不错。
西方社会报道,苏联国内最好的鱼子酱不会进入流通市场,早都被上层社会瓜分了,是真的还是假的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