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
难道是谦田英吉的意思?
“那你就去吧,我哪也不去,回家找馨儿姐喝酒去。”袁明珠笑道。
“你打算住回去了?”路鸣诧异道。
“是啊,杜鹃不在这里住了,我也不用看着你了,省得你天天睡沙发。”袁明珠说着脸突然红了。
“你这几天没回去,你大哥是不是不放心了?”路鸣问道。
“没有没有,你别问这么多行不行,就是想回去了。”袁明珠娇嗔道。
路鸣看她说话有点扭捏,便想想问个究竟。
袁明珠没办法了,只得小声告诉路鸣,原来宁馨儿他们都以为明珠这些天已经跟路鸣睡在一起了。
他们本来就有婚约在身,即便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宁馨儿只是问她是不是习惯。
天下女人对“为人妇”这件事都有一种特殊的敏感,这等于换了一种人生。
“你说他们都什么人啊,怎么能这么血口喷人啊?”袁明珠不忿道。
路鸣心想,这也很正常吧,怎么就叫血口喷人呢?女人的想法还真是奇怪。
不过话说回来,换个男人或许真的扛不住,早就爬上明珠的床了,明珠也未必会拒绝。
“我再三说我们是清白的,结果他们更过分了,说假如清白的话,你就可能有毛病,不是真男人,还说让我带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袁明珠说着脸又红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路鸣笑了,这种猜测也不是现在才有的,他经常在风月场所里厮混,也就是喝喝酒跳跳舞什么的,却从不跟任何一个女人上-床。因此有人怀疑他生理上可能有毛病,也有一些流言蜚语传出来。
“那你想没想过,万一我真像他们说的那样,你怎么办?”路鸣调笑着问道。
“啊,怎么会,不会吧?”袁明珠狐疑地看着路鸣,露出瓜式迷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