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浪人,一行人一起去了英租界巡捕房。
到了巡捕房,一个长官模样的英国人,对他们进行了简单的问询,态度很和气,问完后让每个人在笔录上签名。
那个开枪的日本人则是被暂时拘留了,等待日本领事馆的人过来交涉。
“我就是日本领事馆的人,我不能把他带走吗?”谦田用蹩脚的英语说道。
“按说可以,可是在这件案子里,您是当事人,那就不行了。”英国警官解释道。
大家都在巡捕房的大厅里坐着,等待日本领事馆的人过来交涉放人。
“你怎么惹着那个浪人了,他好像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啊。”路鸣不解道。
“不是我惹着他了,是他容不下我,今天肯定是鸦片吸多了,太亢奋了,根本管不住自己。”谦田道。
“日本也有人吸鸦片吗?”路鸣诧异道。
“当然有了,不过都是偷着吸,国内查得严,就跑到上海来,这里就随便了。”谦田鄙视道。
“那也不可能是吸完鸦片就乱砍人吧,我看他可是瞄准了你来的。为什么啊?”
“因为我是个另类,我反战啊。”谦田苦笑道。
“反战就该死?这么说日本可是病得不轻。”路鸣感到嗓子发干。
“不仅反战该死,主战不坚决也同样该死,黑龙会和一些激进的陆军军官,把我们当做必须清除的目标。”
“谦田,你别阴阳怪气的,你该不该死自己知道。”那几个冲进酒馆阻止浪人杀人的日本人中,有一个人冷笑道。
“战争,战争,我们伟大的大和民族总有一天会栽在你们这些战争狂人手上,我知道你们都想杀我,可是我不会改变自己的主张。”谦田挺着胸膛说道。
“你……你就是个败类,我们就不该来救你,让你被劈了才好。”另一个日本人怒道。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