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在这里,难道她们是不想把您扯进去?”路鸣旁敲侧击道。
两人同时陷入迷惘中,但想法并不完全一样。
盛有德是以一个父亲,从亲情的角度出发看待这件事,而路鸣运用的则是侦探推理的排除法。
“我想看看慕仪的房间,慕仪的房间是不是还保持以前的样子?”路鸣说道。
“慕仪的房间我几乎每天都进去,如果你想要查什么线索,那是不可能的,每一样东西我都反复查看过了,她的几个丫鬟我也一一仔细问过,出事前慕仪没有任何反常的表现……”
盛有德说着,忽然顿住了。
他想起了那天的情景,慕仪用一种不舍却又痛苦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上楼,然后消失。
当时他忽略了,没明白女儿眼神的含义,以为女儿累了,需要休息,可是现在他却似乎看懂了那个眼神。
女儿受到了逼迫,不得不出走,可是什么人敢逼迫他的女儿?
“老伯,您怎么了?”见盛有德神情肃穆,口中喃喃,路鸣赶紧问道。
“慕仪是主动出走的,这一点你是对的,不过她是被人逼走的,还是自己主动出走,现在还不能确定。”盛有德道。
路鸣是这么想的,慕仪是被逼出走,还是因为躲避什么人主动出走,这两者看上去差不多,性质却大不相同。
“老伯,我一直没敢问您,今天斗胆问一句,您和日本人之间有过节吗?日本人为何要杀夏横和贺谨?”路鸣问道。
“他们两个人,你确定是日本人下的手?有证据吗?”盛有德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可以确定是满铁特工干的,为首那人叫小泽征四郎。”路鸣说道。
“满铁特工?不可能吧,他们派驻上海的机构只是收集商业情报,难道也干这杀人越货的事吗?”盛有德感到惊讶。
满铁他当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