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往里跳吧?”张子扬有些恼火道。
“庐山那里究竟怎么回事还不知道,不至于有太大的凶险,去了可以一点点的摸索。这是我的感觉。”
“感觉顶个屁用,真要出了事哭都来不及,别以为你搞了一个新年舞会就有多大本领了。”张子扬兜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我再想想吧,尽量拖几天,看看有没有别的变化。”路鸣皱眉苦思道。
“还能有什么变化?两个人突然回来了?做梦还差不多。”张子扬基本不抱希望。
“我估计这两天紫苑可能还有信件寄回来,再看看寄出的地点是不是还是在庐山。”
“你怎么知道这两天会有紫苑的信件寄到?什么时候学会掐指算命了?”
“我猜的,上次寄到紫苑老家的信和盛棣接到的信,两者之间相隔了一段时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下一封信很可能这两天就能寄到,或者寄给盛会长,或者直接寄给我。”路鸣说道。
“我看你有点神叨叨的了。”张子扬已经严肃不下去了,打趣道。
“两封信的收件人看起来很正常,实际上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好像是一种试探,在试探盛慕仪究竟藏在哪里?就是说明盛慕仪不在对手的掌控之中。所以他们会变换试探的角度,加大试探的力度。”
张子扬直接摇头,他觉得路鸣的推测太勉强了,脑洞开得太大了,很多地方说不通,但他也没有更好的想法。
这两天最郁闷的人要数警察局的刘子涛探长了。
他眼睁睁看着路鸣带走了郑春月,还挨了路鸣一顿打,结果自己一点理都没占着,在警察局私下里,已经开始有人骂他日本人走狗了。
其实他还真的不是亲日派,他亲的只是钱,不管是日本人、美国人、英国人、德国人,谁给他钱,他就认谁是爹。
每当想到一万块大洋从手边溜走,煮熟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