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象,路鸣以前不了解这些,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你们有一天也会这样的。”安德烈有些神秘地道。
“是吧,但愿吧。”路鸣的口气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有可能的,路先生,我们都能活着见到那一天的到来。”此时的安德烈像个预言家似的振振有词。
路鸣当然没有在意他的话,多年过去后,他突然恍然大悟,跟安德烈认识的这个夜晚,就是他新生的开始。
迎接新年的活动,是可以不计时间的。舞会一直持续到了黎明前夕,乐曲还在奏响着。
尽管有酒精、香烟、美女的刺激,大多数人都已疲惫不堪,不断有人告辞溜号,寅时已至,大家实在是熬不住了。
路鸣想要的效果完全达到了,日本人果然没敢有所动作,舞会可以圆满结束了。
路鸣拿起麦克风宣布:感谢诸位光临,舞会到此结束,祝大家新年愉快!以后有机会还会再次邀请大家。谢谢诸位!
众人拖拖拉拉从舞厅走出来,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不过路灯倒是照得通明,人们纷纷找到自己的车辆,上车后离开。
一直等着这一时刻的安恭根四人,混在四十名漕帮枪手中上了大卡车,他们正襟危坐在卡车车厢里的两排凳子上,和漕帮的枪手分不出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