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旁系亲属都没放过,可谓斩草除根,为的就是彻底毁灭罗曼诺夫王朝的血统,防止他们卷土重来。
而在中国他们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虽没有什么来往,倒也相安无事。
安德烈的工作并不在上海,而在南京,不过他喜欢上海,由于工作量不大,所以经常能在万国公寓见到他。
“安德烈先生,你们俄国人不是最喜欢红肠吗?法式面包也不比黑面包差啊。”燕小徽过来笑道。
“不是,你们不懂,燕女士,我不是俄国人,而是苏联人。”安德烈纠正道。
“苏联不就是俄国吗?有什么区别。”燕小徽愣怔道。
“是也不是,俄国代表的是陈腐落后的封建帝王制度,我们苏联政府是新生的蒸蒸日上的,苏联人民是浴血重生的新的人民,新的国家。”安德烈非常认真地解释道。
“可是酸黄瓜和黑面包不是更古老、更陈腐吗?”燕小徽逗弄他到。
“哦,那是两回事,食品永远是新鲜的,这样说吧,黑面包和酸黄瓜就像你们中国人吃的馒头和咸菜,不管走多远吃多好,哪怕天天山珍海味,你还是忘不了馒头和咸菜。”安德烈认真地道。
路鸣和燕小徽点点头,安德烈的比喻比较形象,他们能理解。
法式面包虽然味道香浓,却代替不了黑面包,同样鱼翅燕窝再好,也代替不了咸菜的味道,那是乡愁,是家的味道,看来安德烈先生是想家了。
好在这里还预备了上好的伏特加,可以略微疏解一下他的乡愁,不过很可能正是伏特加勾起了他的乡愁。
此时,恰好一支舞曲奏罢,跳舞的人都退出来休息,袁明珠和宁馨儿也都过来,好奇看着路鸣和燕小徽跟一个长相怪异的外国人说话。
“安德烈先生,您在我们民国政府都做些什么事情?”路鸣好奇地问道。
“帮助你们训练军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