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一向比自己还要严格,今天怎么改变画风了呢。
盛有德放下电话,欣慰地笑了:这孩子还真行,想到破局的办法了。我还等着呢,实在不行,就得请上海警备司令部出面摆平了。
路鸣又给平时有一点交情的人,算是熟识的人都打了电话,让他们过来参加舞会,不过要自带舞伴,没有舞伴的不能参加。
这些人一头雾水,他们和路鸣只是在一些类似的场合见过面,不过闲聊了几句而已,根本算不上狐朋狗友,他们也知道,路鸣眼界高得很,一般人是瞧不上的。
路少爷今天是如此热情,推辞肯定是说不过去的,但他的真实目的是是什么呢?
这些人都是住在上海的富二代,或者是来上海做生意的,他们虽然满腹疑窦,可是路鸣的面子还得给,所以一番犹豫还是答应过去捧场。
这些人想要找个舞伴当然容易,哪怕平时不跳舞的也能带个女伴,长三书寓的姑娘们,还有一些外围,就是靠陪这些富少们打牌跳舞过日子的。
长三书寓的姑娘们也是有格调的,如果对了她们的心思,可能不用花几个钱就能坐下来谈半天,如果不对她们心思的,就是花上一万两万银圆,也未见得让你满意。
长三书寓的姑娘们更像是英法等国的交际花,身份低微,但见多识广。
打完一系列电话,路鸣来到安恭根房间。
“你们准备一下,今晚就离开。”路鸣道。
“这么快?是有什么新情况吗?”安恭根惊道。
“不快不行啊,日本人要动手了,很有可能就在今天夜里。”路鸣话语简短有力。
“路先生,您干脆就让我们拼一把,不要再跟我们绑在一起了。”安恭根苦笑道。
“想死还不容易?你们现在就冲出去,保证连对方的人影还没见到,就被人家逮住了,就连服毒自杀的机会都不会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