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爆炸事件,有可能是共–产–党人干的?”盛有德问道。
“不管是谁干的,说明日本人在中国不受欢迎。”张静江一语道破。
“静老,你看日本人会不会对中国有更大的图谋?”盛有德焦虑地问道。
“那是肯定的,中日必有一战,但时间拖得越久对中国越有利。自民国建立以来战火频仍,刚刚得以休养生息,百废待兴,国力太薄弱了,只有实业方能兴国啊。”张静江平静道。
盛有德点点头,为张静江续了一杯酒。
“对付日本人,需要强大的财力,打仗其实就是比经济实力啊。”张静江补充道。
“那我下一步怎么处理和日本人的关系呢?他们现在咄咄逼人,本庄繁就差上门警告我了。”盛有德愤然道。
“有德,这就是我今天到府上的主要目的,以后恐怕得委屈你了,革命事业要继续下去,给民国政府筹款的大事我也只能交给你了。你要学会跟日本人周旋,不要意气用事。”张静江道。
“我明白了,跟日本人委蛇与虚,耍一耍两面派,为了国家利益,我委屈一点也算不了什么。”盛有德道。
“对了,听说路鸣这孩子跟美国高层有联系?你将来想要在危急时刻把盛家产业交给他,是不是也存了利用美国人的心思?”张静江笑着说道。
“他的老师弗兰克先生是赫伯特?胡佛总统的密友兼顾问,不过我看重的不完全是这个关系,而是这孩子身上有一种大气,一种可以付以重任的品质,不要说慕仪现在不在了,哪怕是慕仪还在,我也会这样做,盛棣这孩子目力不够,只看眼前利益,我不敢把这副担子交给他。”
“慕仪的事你不用太伤心,她为何突然不见了,这个谜团早晚有一天会解开的。以我的判断,这孩子现在活得挺好,没问题。”张静江一口饮尽了杯中酒。
盛有德一下子愣住了,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