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将来会发展到什么地步。”谦田叹道。
两个人心里都明白,中日之间必有一战,除非中国主动屈服,那样的话中国可能就会变成大号的朝鲜。
如果中国奋力抗争,那将是惨烈的大战,国破家亡在所难免,整个民族也将面临生死存亡的考验。
谦田是个绝对的和平主义者,他反对任何形式的战争,无论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无论是侵略还是反侵略。
将来是朋友还是仇敌,不是两个人的意愿所能决定的,矛盾一旦上升到民族存亡,那就是你死我活。
想到这里,两个人都有些感慨,不知道话该怎么说下去,感觉到这样美好的时光已经不多了。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最不幸的是什么,那就是你有一个强大而又富有侵略性的邻国。
“路桑,请务必相信,我们日本人并非都是好战成性的,相反我们日本人大多数都是爱好和平的,鼓动战争的人不过是一小撮。”谦田用拳头轻轻擂了一下桌子。
“我相信,人民都是希望和平的,没人热衷于打仗,一旦战争起了开端,普通老百姓不过是炮灰和炸弹下的亡魂,上一次欧战,6500万人参战,1000万人失去了生命,2000万人受伤。”路鸣在美国仔细查阅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史料。
“我也很担心,如果再有这种波及全世界的战争,上次的欧战不过是这次大战的前奏。本国所有的机器日夜在制造枪炮、船舰,这怎么得了啊。”谦田有些绝望地道。
谦田已经看到了危机,日本军方一直在煽动、裹挟民意,以此向政府和外交部门施压,甚至是向天皇施压,为的就是要启动战争按钮。
民众在强大的舆论聒噪下失去了判断力,从被裹挟而转变为躁动者,日本社会已经进入了发烧阶段。
此时,餐厅的电唱机响起了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两人都被激昂起伏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