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欧美财团的员工都在这里租公寓住,另外就是流亡上海的白俄贵族,当然是有钱的,没钱的白俄不是当门房就只有站街边了。
路鸣买下的这个公寓两间卧室,一个客厅,还有卫生间、厨房,里面的家具电器都是自带的,这也就相当于家里给他在上海置办的婚房了,不过路鸣却没这么想。
“你走来走去的干嘛啊,好好上床躺着。你这不是病,就是累的,得好好静养。”燕小徽说道。
路鸣自己纳闷,怎么会这样,什么叫间思虑过度,想东西也会想得脑子缺氧吗?再说也没想什么啊。
难道是恐惧造成的后遗症?
他当时的确是在恐惧,害怕袁紫苑遭遇不幸。
可是这也不对,要说恐惧,被困在医院里时,已经达到顶点了,也没感觉脑子不够用啊。
他拗不过燕小徽,不管怎么说人家是个大夫,他现在是病人,就得听大夫的,这是天理。
他只好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一些事。
燕小徽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前静静地看着他。
“你这么看我干嘛,我又不是小孩。”路鸣脸红了。
“别瞎想啊,这是医生对病人的监护和关怀。”燕小徽也有些害羞道。
“监护?哈哈。对了,欢迎宴会是哪天开啊?”路鸣赶忙岔开话题道。
“大后天,怎么了?你还挺关心这件事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燕小徽笑道。
“我不是关心本庄繁那个老东西,我是想找到那天困住我们,把我们差点逼上绝路的那个浑蛋。”路鸣扶了扶脑袋,好像又有点嗡嗡的了。
“你啊,平时少想一点,多吃一点,多睡一会,就不会有这毛病了。”燕小徽笑话他道。
“我不是瞎想,我是正经想。”路鸣看了燕小徽一眼。
“知道你是正经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