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忙乎起来,他先是用自己的办法找来手下,然后研究怎么把手枪和子弹装入咖啡罐里。
安恭根并没有完全听从路鸣的话,他准备在咖啡罐的底部做一个威力不大的炸弹,如果在混进会场的时候被发现,那就直接引爆,哪怕不能炸死本庄繁,炸死几个日本人也是好的。
当然,携带咖啡罐的人也要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他们的弹药库远远超出路鸣的估计,不但有各种专门的刺杀手枪,还有各种毒药、毒针,甚至还有军方使用的最新型的tnt炸药和雷管。
自从日本占领朝鲜全境后,朝鲜人一直在用这种办法进行不屈不挠的抗争,刺杀一个目标哪怕需要付出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的性命,他们也干,也在所不惜。
正因如此,执行过任务的人在朝鲜存不住身,只好流亡到上海来。
其实,炸弹的药量和爆炸威力是可以精确计算出来的,所以不存在附带伤害的问题。
安恭根的意思是如果能混到主席台附近,就把咖啡罐放到主席台的桌子底下,当然一定要靠近本庄繁,如果本庄繁的身边没有重要的中国人,那就起爆。
炸弹可是比手枪管用多了,这玩意在一个人旁边炸开,绝对没有侥幸逃脱的可能。一个人哪怕身中多枪,只要没击中要害,一样可以生还。
安恭根知道的是一个人身中四十多颗子弹,大家都以为死定了,结果几个月后,这个人又活蹦乱跳的出现了。
路鸣多亏没亲眼看到这帮疯子做事,否则的话,回去肯定睡不着觉。
他们就是所谓的亡命之徒,不把别人的命当命,也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命,生命在他们的眼里似乎是可以随时丢掉的一件东西。
路鸣这时候还是不能完全理解一个亡国奴内心的悲哀、悲凉和绝望。
路鸣回到了寓所,大楼管理员给他一封信。
他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