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出奇之处。
“嗯,你们可要好好相处,任何时候都要好好的,我们上辈的情谊要在你们这辈传承下去。”燕鸿道看着两人,话中有话道。
“爹,您和路伯父很熟吗?”燕小徽也是纳闷。
她从小到大,很少听父亲说起过路家,她甚至不知道父亲曾多次去路家做客。
“当然很熟了,我们当年是一个锅里吃饭,一个屋里睡觉,还争过同一个女人。”
“还有这事,后来呢?”燕小徽听得津津有味。
“后来我没争过,那女人就成了这小子的娘了。也好,否则就没你啦。”燕鸿道指着女儿苦笑道。
路鸣闹了个大红脸,他实在不想听上辈人的恩恩怨怨,父亲也从来没跟他说起过这些往事。
他现在有点明白了,燕鸿道当年为何经常顺道去湖州,那是顺道吗?是去看望老朋友吗?当然是,但不仅仅是,其中还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事。
“这么说,你差点成了我哥哥啊。”燕小徽兴奋起来,对着路鸣笑着说道。
“呃,这……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啊。”路鸣哭笑不得。
燕鸿道选了几样咖啡走了,临走还拍着路鸣的肩膀,再三让他去家里吃饭,路鸣只好嗯嗯答应着。
燕小徽一边喝着自己钟爱的卡布奇诺,一边盯着路鸣,笑道;“我自己还纳闷怎么会那么喜欢你,原来你差点成了我的哥哥。以后干脆叫你哥哥算了。”
“小徽,你也信你爹胡说啊。”路鸣真还不怎么相信燕鸿道的话。
“我爹才不会胡说呢,这是见到你了我才知道,不然根本不知道,我爹从来不提他年轻时候的事。”
“嗯,我父亲也是一样,他们都曾经是上海十里洋场的风云人物,可是退休后却好像把这段岁月都忘掉了。”路鸣点头道。
路鸣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