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听着,我可是美国公民,燕小姐是英吉利大不列颠王国的公民。你们好好想想,杀了我们两人,会给日本政府招惹什么麻烦。”路鸣向外喊话道。
“你这么喊话有用吗?”燕小徽小声道。
“谁知道哪,或许管用吧,就算是不管用,先吓唬吓唬他们再说。”路鸣笑道。
凶手一直不现身,他也不敢冲出去了,实在不行,就得琢磨怎么从三楼的窗户下去。
他把病床上的床罩床单撕成一条条,然后拧成一根绳子,一头还栓在病床的床脚上,一头扔到了窗外。
“外面的朋友,给个回话好不好,趁现在没闹出大乱子赶紧收手。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路鸣喊道。
“他们可是凶手啊?你怎么能让他们逃走啊?”燕小徽脑子一热说道。
“那怎么办?就算我现在手里有一挺马克沁也没用。”路鸣晃了晃手中的左轮手枪道。
“马克沁是什么?”燕小徽一脸的茫然。
“水冷式重机枪,在上次欧战的索姆河战役中大放异彩,德军用马克沁一天之内消灭了英法联军六万人。”
“六万人?”燕小徽张大了嘴,不吱声了。
两个人说着闲话,其实都是在掩饰着心里的恐慌,燕小徽不用说了,就是路鸣也没经过这阵势。
他手里有枪,但除了在靶场上使用过,没有任何的实战经验。
他胆子是不小,可是并不意味着他真的不怕死,没有人不怕死,那些久经沙场的人不是不怕死,不过是对死亡已经麻木了。
想想也是好笑,他可是自己一头钻进这个为他设好的陷阱里的,还有燕小徽也是一头雾水的钻进来。
路鸣不确定现在燕小徽自己走出去会不会挨上一枪,但他不敢冒这个险,估计凶手不会让一个人出去给警察局报案吧。
按照路鸣的估计,现在整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