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队的人看到后,气得咬牙切齿,可是看到他的车子是上海警察局的,也就没人敢上来较真了。
上海警察局虽然在法租界没有执法权,但是也没人愿意得罪警察,毕竟你不可能一辈子待在租界内,你如果又不是外国人,那么等你走出法租界的时候,就可能有一辆警车请你去喝茶了,至于罪名,随便想一个就是。
两个人坐在车里边吃边等,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没必要掩饰自己的身份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渐渐地,附近有些盯梢的人已经消失了,他们一是觉得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贺谨肯定不会现身了,另外就是看到了警察局的车辆竟然停在亨德利酒店的对面,这已经表明了上海警察局的态度。
他们在这里周旋,已经毫无意义,充其量只能做一个看客,估计最后连贺谨的一根毛都捞不着。
跟踪、盯梢的人渐渐消失在人群里,不见了踪迹。警察局的车辆就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也没有丝毫游动的意思。
一切成了僵局。这个僵局必须有人去打破。
张子扬局促不安地四处张望,眼睛酸涩发胀。
路鸣忽然走下车,朝着酒店侧面的一条马路走去,边走边撩起衣服,掏出枪来,同时加快了步伐,迅速推子弹上膛。
这一过程令人猝不及防,路鸣似乎连跟张子扬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完全进入了实战状态。
“兄弟,你别乱来,法租界不能动枪的。”张子扬从后面赶过来,急忙拉着他的手臂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