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中自娱自乐一下。
在听到大小姐失踪的消息前,他一直心不在焉,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情。然后生命中的某根弦突然绷断了:大小姐不见了。
他可以用生命发誓,除了隔壁那对狗男女发出的笑声外,当时他什么都没听到,更别说看到什么了。
事后遭到几个警察轮番轰炸式的审问,而他几乎什么都回答不上来。小姐在他身边失踪,确实什么迹象也没有,或许是他当时根本就处在一种自我麻痹的状态中。
警察们对他轰炸了几天后,见在他身上实在无法得到有价值的线索,也就放了他。
随后他拿着盛有德给的一笔丰厚的遣散费,回到了安徽乡下老家。
他用一半的遣散费给家里买了几亩水田还有一头肥壮的水牛,又留了点钱给孩子,然后只身去了合肥。
合肥并不繁华,因为合肥一半的财富都落到李中堂手上了,剩下的一半也都被历任地方官刮走了,留下的只是一片荒凉。
在合肥的地下赌场里,夏横昏天黑地赌了三天三夜,最后钱包被榨得只剩几个铜板,膨胀的灵魂总算安定下来。
赌场老板看他身大力不亏,也怕他输红眼惹是生非,于是借给他一百元钱,把他打发走了。
夏横想来想去,还是坐火车回到了上海。从离开上海到返回上海,前后也就半个月的工夫,他已经觉得自己走投无路了。
只有上海才有适合他的工作,当然去北京也许更好,但他实在忍受不了北京的风沙干燥,还是江南湿润的气候才对他的身体有利。
也只有在上海,他才能找到报酬丰厚的工作,可以让他每年给家里添几亩水田,养育几个孩子。再好好地赌上一把。
看着上海那些富人们的生活还有那些漂亮的阔小姐和富婆,他并不羡慕,他经常在想,如果他哪天发财了,一定去拜托某位大佬,去投资赌场生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