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是什么旷古未闻的大案子啊,说来听听。”采莲的一个小姐妹笑道。
“信他才怪呢,他就是抓到一个道边的小偷,那也是抓到旷古未见的毛贼。”采莲捂着嘴笑道。
张子扬憨厚地笑着,想张嘴,却不敢多说话了。他和路鸣曾定下规则,路鸣的推理对谁都不能说,哪怕是对警局的同事,甚至是局长都不能透露半分。
路鸣是怕对手势力太大,一旦走漏了风声,势必增加破案的难度,另外他还存着一线希望:盛慕仪还活着。假如对手知道他在追踪,被逼急了,也有可能灭口。
采莲和几个小姐妹都笑着调侃张子扬,反正他平时吹牛吹惯了,也没人拿他的话当回事。不过这些姐妹都很喜欢张子扬,因为他不但擅长吹牛,还擅长逗乐,只要他在场,就不用愁没有笑声。
“哈哈,兄弟,你这是提早过来给我过生日啊,不敢当啊。”
此时,又来了一个人。
此人四十岁出头,身着绛紫色的长袍马褂,手中熟练地转着一对铁球。
“顾老前辈,实在对不起,我一时忙糊涂了,把您的大日子给忘了,在这儿碰上只是赶巧了。”张子扬实话实说。
这位先生可是精明透顶,眼里不揉沙子,糊弄不了的主,他可不敢编瞎话。
“哈哈,咱们兄弟何必说这些外道话,你天天忙得不可开交,我也知道,这行当我也干过啊。假如我没看错,这位应该是路少爷吧?”此人微微点头,看向路鸣。
“不平,这是顾老前辈,上海滩黄包车大王。”张子扬急忙介绍道。
“原来是顾先生啊,久仰久仰。”路鸣上前抱拳行礼道。
“好说,好说,对路少爷我也是久仰了,英雄出少年,今日一见,更胜传闻啊。”此人笑道。
说到上海滩黄包车大王,路鸣就知道是谁了。
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