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扬从巡警一点点做起,用了差不多六年的时间当上探长,成为上海警察局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探长,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路鸣并没有子扬这么兴奋,他还在脑子里推敲着案件的细节,考虑哪里还有什么疏漏,有什么细节没有关注到。
“不管怎么样,这个案子就算是破了,剩下的就是按图索骥抓罪犯了。天才罪犯设置的天才罪案,很不幸,被高他们一筹的天才侦探给破了,就这么简单。”
张子扬兴奋的脸都涨红了,对路鸣使用的赞美之词,已经大大超越了他桀骜不驯的审美范畴。
路鸣反复想了数遍,也觉得这案子只能是这样,否则无法解释。除非盛慕仪真的像子扬说的那样,修仙有成,蚕蜕而去。
对于第二种可能,盛慕仪刻意制造失踪假象(实际上就是逃亡),这个可能性仍然不能排除,但他不希望是这个结果。假如真的是那样,不仅他和张子扬的侦查失去了意义,恐怕不久还会传来与她相关的,令人震惊的消息。
“两个保镖、一个饭店的内应,房间外至少还有一名接应者,负责把盛慕仪转移到停车场,停车场还有一个司机接应,这样算来,他们至少有五个人。”张子扬扳着手指头数道。
“恐怕不止,罪犯既然设置了如此完美的罪案,那就一定还有保险措施,防止有意外的事发生,干扰犯罪的进行,这样至少还有五个人做监视、随时策应的工作。”路鸣道。
“那就至少是十个人了,可是什么样的犯罪团伙有这么强的实力啊?”张子扬诧异道。
“这还只是表面上的,这个犯罪团伙可不会就是十个人,肯定更多。”
路鸣也说不出什么证据来,他就是确信这是一个超大型的犯罪团伙。
“在上海,有这么大的势力的,也就只有三个帮会了。”张子扬小声说着,脸色都有些发白。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