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想过早的背上家庭的负担,而不是躲避那个基本已成事实的婚姻。
要说他不怕威胁,这一点倒是对了,任何威胁他都不怕,不然也不敢一个人去赴会,去跟青红帮吃讲茶,那可是纯粹的鸿门宴。
“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我是想请你做盛家和盛家产业的守护人。”盛有德不想再绕弯子了,直接兜底。
“什么守护人?”路鸣感觉自己没有听明白。
“我再说一遍,请你做盛家和盛家产业的守护人,我付你高薪,但在必要时,你要用生命保护它!懂了吗!”盛有德话语铿锵有力。
“盛伯伯,您是拿小侄开心的吧,谁不知道您在上海滩人脉深广,我一个初出茅庐小子,怎么承担得了如此的重任?”路鸣吓了一跳,连忙推辞,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人脉最关键的一点是信任,没有别人,就是你了!”盛有德以不容置辩的口吻道。
“可是……可是盛家有老伯您啊,哪还需要什么守护人啊?”
路鸣听得不明不白,盛有德在上海的地位就不说了,在中国的地位也相当于美国的福特、德国的克虏伯。从晚清到民国政府一直到现在,政府隔几年就变幻大王旗,各方政客军阀走马灯般你方唱罢我登场,可是盛有德的地位从未有过任何变化,如果硬要说什么变化,那就是比以前更加有钱了。
路鸣想不通,这样牛的身分,不说威震上海滩,也是一呼百应,还用得着别人去守护?
“我命不久矣,这一关我可能熬不过去了。”盛有德叹息道。
“您遇到什么难关了?”这话一出口,路鸣吓了一跳,什么难关能让盛有德求助于他人?
看着盛有德脸上密布的皱纹里埋藏的哀伤,路鸣心里忽然一痛。外人只看到盛家的无限风光,可是在这无限风光下又隐藏着多少苦难和悲伤。
“贤侄别问了,你知道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