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路鸣惊叫起来。
“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事情出了,就要想办法补过,而不是撒谎。”刘三狠对旁边一个人示意,那人喊了一声:“请曹爷。”
须臾,从厨房里走出一个人来,看体态正是曹伯仁,可是脸上缠满了纱布绷带,上面还血迹斑斑,好像刚从索姆河战役撤退下来的士兵。
“刘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这小子跟他那个小娘皮趁我不注意,偷袭我,把我打倒在地不算,还暴打我,我可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啊,还有啊,他们两个用脚踩着我的脸在街道石板上死劲摩擦,我的脸都被毁容了。我可没法见人了。”曹伯仁指着路鸣,声泪俱下控诉道。
路鸣笑了,这套小把戏他早该想到了。
曹伯仁是谁?
专营讹诈敲诈勒索的小人一枚,他要是不演出这个节目,堂堂正正的出来对质,反而不是他了。
“不是人,说起来你也算是个斯文人物,怎么会这么下作?还要点脸皮吗?”路鸣气的斥责道。
“我怎么不要脸皮了,是你们把我的脸皮给毁了!”曹伯仁气咻咻地嚷道。
“刘爷,当时街上也还有人,可以证明我们根本没打他的脸,也没打他的身体。”路鸣道。
“小兄弟,你说有人证,请出来啊,我这里可是有伤势作证的。”刘三狠笑道。
一个人上前撕开曹伯仁脸上的纱布,曹伯仁痛的杀猪似的乱叫,然后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看上去就像被十轮大卡碾压过一般,简直不成形了。
路鸣知道这是典型的苦肉计,为了多讹诈一些钱财,宁可受这种皮肉之苦。
“不是人,你演的好一出苦肉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把戏,想用这种把戏讹诈我,还是欠火候了,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脑袋砍掉的呢。”路鸣斩钉截铁道。
他既然敢单刀赴会来这里,也就绝对不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