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是羞耻于我都这么大了,还需要父母来帮我挡在前面!”
“他们守护的不是你,是秩序。”
达安催动胯下犀牛调头,举起佩刀,对着天上的西尔玛晃了晃,
“回到你的岗位上去,这一次之后,下一次,就是我们了。”
“呵,有本事,你别和我的团抢轮次!”
“不和你抢,我已经答应了大祭祀,我的团,守最后一波。”
“你……你怎么愿意的?”
“因为大祭祀说,谁都愿意面对胜利,可没有几个人,能勇敢面对可能会到来的失败。”
……
办公神殿。
阿尔弗雷德走入茶座,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克雷德大祭祀。
“大祭祀,这一轮次的神战,您……”
克雷德左手端起酒杯,右手摆了摆:“我说过了,不要再通知我这些事了,让卡伦去。”
“是,大祭祀。”
“帮我对卡伦,说声抱歉。”克雷德露出苦笑。
他不愿意去,他不愿意面对,原本他是没有资格逃避的,穿上这身大祭祀神袍,该自己承担的责任一个都跑不掉,还好,现在还有另一个人也穿着它。
“您不用对我少爷说抱歉,少爷他,根本就没法跑。”
克雷德没听出真意,继续喝酒:“妈的,我真想自己现在就在这一批里!”
阿尔弗雷德走出茶座,叹了口气,拿起鹅毛笔,准备处理今天的政务。
可是,这支笔写着写着,却不对劲了,字体开始发颤。
阿尔弗雷德松开了手,鹅毛笔在桌上起舞。
“你……在兴奋什么?”
……
“唰!”
卡伦洗了一把脸,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内的红血丝越来越重。
小康娜乖巧地坐